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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天光影流转，不变的只有宋穆所在的那洞窟之中，烛光闪烁。

如此便是半月而过，而此刻宋穆身旁已经有数堆书册，面前的地上更是有不少布满小字的纸张。

宋穆终于沉出了一口气，将这洞窟之中的最后一本书册放下。

“一力变万法，万法难归一。”

宋穆喃喃的说道，微垂的目光这才微微抬起，下一刻其中闪过一道亮光。

这半月来，宋穆在这处洞窟之中所见的书册，乃是大儒严甫，已经另一位数十年前晋升的大儒王海的心得。

两位大儒晋升相隔数十年，但是待宋穆看完了两人留下的心得之后，却是得出一个有些令人诧异的结论。

两人所言中，皆言大儒一境，玄妙难测，而后各用其法，勉励晋升。

但在晋升之后，两人原本大相径庭的展望和猜测，却骤然变得十分的统一。

双方都言，这晋升一道，非外力不可及，但却需先促内力，两者相辅，凝聚万千道法，而后缓成。

在看到最后得到的这个结论的时候，宋穆却是诧异万分。

甚至这半月得来的诸多心得，到了此处，竟觉得有些迷惘。

所谓万法归一，所谓内力外力相促，究竟是何开始，与那天星水晶又有如何关联，竟在这上面找不到一丝消息。

此刻宋穆目光微微看向洞窟之外，月光照耀之下的那座黑塔，此刻给了宋穆更多的神秘。

身旁长明灯烛光闪烁，宋穆却已经是起身，走出这书册堆叠的伏桉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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