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笑了笑,他很快调整好表情道:管亭,我和陆含柯很早就向家里出柜了,你知道吧。
管亭点头:知道。这事还是他后来和白修知熟悉以后,白修知告诉他的,他记得当时白修知慢悠悠切着牛排,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吐槽一句做结扎手术,太损了,亏他们兄弟俩想得出来。
我爸为了让我和陆含柯断了结扎的念头,所以答应得很快。管亭凌乱的衣领间锁骨隐隐若现,陆寒江伸手给他理衣服,理到一半又反应过来这是他老婆,恢复记忆的老婆!于是手不动了,嘴唇贴在锁骨上吻了两次,缓缓地说,但我们都知道,陆家说话管用的还是奶奶。奶奶那时候只跟我们说她记性不好,叫我们不要总是带着人去打扰她。
管亭看着陆寒江,两人距离很近,近到管亭能清楚地看到陆寒江满眼里都是自己,他听到陆寒江说:陆含柯我不知道,但我这辈子没打算带除你以外的第二个人去见奶奶。
我
所以,跟我分手?陆寒江难得幼稚道,你想都别想,你往后几十年的时间都是我的。
或许是气氛刚好,也或许是陆寒江少有的在管亭面前撕开伪装,将占有欲不加掩饰地暴露出来,管亭愣愣地感受着心口的悸动,从那里传遍全身的血液中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暖流捂热发凉的手指脚掌。
陆寒江敏锐地发现管亭耳廓蒙上一层薄红,他知道管亭这是明白他的意思了,至于他什么时候能想通无所谓,陆寒江不会再让管亭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的糟心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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