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纵奴行凶,霸占百姓良田的;有的宠妾灭妻,违背伦理纲常的;有继母苛待原配子女的;还有放印子钱闹出人命的。
这些罪过虽够不上什么杀头的大罪,可桩桩件件都是证据确凿。
萧子墨可以对臣子的家务事不闻不问,可涉及到民生,他又怎么能不追究。该革职的革职,该敲打的敲打,有些甚至还被降了爵。
一时间,朝堂之上人心惶惶。
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明眼人一琢磨就知道是谁动的手。
“姜相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瞧瞧那些人,一个个被修理得灰头土脸,当真是难堪至极!”
“相爷深得盛宠,又颇具城府,那些人又怎能是他的对手!”
“明知陛下对相爷信赖有加,还非得上赶着去触霉头,这不是卵击石么!”
“不愧是北冥最年轻的宰相,一出手就直击要害!”
“不知他们哪根筋搭错了,非得跟相爷较劲儿!”
下朝之后,文武百官三三两两的走在一处,小声地议论着。他们大都以为这只是朝堂各方势力之间的争斗,唯有少数人知其真相。
“弟妹魅力不减当年啊!瞧瞧,这冲冠一怒为红颜!日后,谁再拿弟妹的出身说事儿,他们便是前车之鉴!”刘小侯爷年纪比司徒澜略长几岁,便以兄自居。
姜祁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替自己辩白。
旁人如何议论他,他不会在意。可但凡涉及到摇光的,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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