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见识到了。
“难道他就不怕您将卫钊直接赶下山去?卫钊身份可清白的很……”
说到这里陆烁又猛然住了嘴。
他想起薛宁的身份来。
既然他能给薛宁这样的危险人物安排个合理的身份,揭发一个卫钊又算的了什么……
想到这里,陆烁不由抬头望向袁仲道。
袁仲道此时却笑着微微摇头,目光里没有忆起这段往事该有的仇恨,反而独有一种长辈教育晚辈时特有的慈和。
“卫钊在书院里待得不止一日两日,我自然不会将他赶下山……薛怀仪虽带人搜查却知道轻重,显然也不是真的要扰乱书院的秩序!”
话音一落,室内顿时一静。
袁仲道是陷入回忆中难以自拔,陆烁却是低头品味着袁仲道这两句话的意思。
“再者,即便他有这个能耐,也没那个胆子!”
闻言陆烁抬起头。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袁仲道。
这个“他”,恐怕不单单是指薛怀仪,也是指晋王。
那时晋王正是韬光养晦的时候,比起现在还要不如,自然没胆子和能耐与袁仲道硬碰着来。
袁仲道看出了陆烁的心思。
他笑了笑,道:“彼时晋王不敢硬碰硬,我亦不愿……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晋王做事再怎么样,谁又能料到以后呢?”
这既是袁仲道的中庸之道了!
陆烁垂眸。
古时痴傻如司马衷,荒||淫如杨广,看着毫无可能,谁能料到最终坐享江山的会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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