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佳道:“我想离阿爹近些。”也还是那套说辞,就是为公孙昂作个传记,免得遗忘了,但是战例好整理,总有亲历过的人可以口述。公孙昂早年的经历就人人闭口不谈,弄得她很是扫兴。
皇帝想起公孙昂,道:“他们是为你爹留情面,也是怕你尴尬。”
公孙佳奇道:“这么说,是真的了?那有什么好尴尬的?”
“嗯?”
公孙佳道:“这就像前天,三舅母打马球之后又赛了会儿马。先跑了半程的,被出发晚的超过了,只能说是后跑的马更快更好!阿爹就是那后跑的,他是我的骄傲,怎么会让我尴尬?旁人只要不是心怀恶意,在我面前说这个事,我才不会生气。要是心存恶念,我也不会饶了他。”
皇帝大笑。
赵司徒一惊,心道,这话真是绝了。
赵司徒对皇帝不敢有不敬之意,但是对于钟祥他还是有些非议的。章家、钟家,谁不知道他们的出身?发迹之后就开始往上头找显赫的祖宗,平白认个几百年前的贤人当祖宗。钟祥一个莽夫倒也罢了,皇帝这个心思就细腻了,既是自矜做到了皇帝,又很忌讳别人说他出身不好。这中间的度就很难把握,不少人因为这一点触了霉头,就被皇帝不动声色地收拾了一下。
也就是这种出身不好,却又极自傲的骄女才能说出合陛下心意的话了。简直与皇帝的心思一模一样!他们都是既自负又自卑,自负于自己的成就、地位,又自卑于自己的出身。她的出身说这个话,皇帝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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