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穿了那件婆婆送的霜色蝴蝶兰旗袍,上一件被他不小心撕碎了,这件要是泡水了,估计也要完蛋。
谢砚礼从善如流地把她放下来:“洗吗?”
秦梵对上他那双平平静静的眼眸,“洗!”
人都进来了,她能不洗?
秦梵将手放到旗袍领口盘扣位置,一双桃花眸睨着谢砚礼,学着他的刻薄调调:“怎么,你打算留在这里给我搓背?”
谢砚礼薄唇终于溢出一抹笑。
但秦梵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嘲笑她?
下一秒,秦梵眼睁睁看着谢砚礼转身走了。
走了?
真走了?
是仙女今天不够美吗???
在浴室约他搓背,他都能面不改色的走人?
这是正常男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秦梵看着镜子里的映照出来婀娜曼妙,摇曳生姿的身影,身材没毛病,凑近了落地镜,脸蛋上妆容精致,多情妩媚,更没毛病。
所以——
秦梵面无表情地脱掉身上的旗袍,小声嘟囔:“有毛病的一定是谢砚礼。”
旗袍下,肤色白皙,莹润如玉,不过玉上那斑斑痕迹,经过一天后,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重了。
秦梵挤了点卸妆油到掌心,涂抹到同样白净的脖颈上,很快,遮瑕消失,露出藏在里面的吻痕。
镜子里,女人从脖颈,连纤细的手臂皆是不规律的痕迹。
秦梵若有所思地躺在浴缸内:难道昨晚被榨干了?所以今天才这么心如止水?
与其相信自己魅力不行,秦梵更怀疑谢砚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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