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特别耐打,我真是没见她这么哭过,我们夫妻俩,一个晚上没敢合眼。”
“霜霜现在怎么样?”
陈松平这话叫宣春花听了才安泰一些,她吸吸鼻子,愁叹道:“还好,她是个犟性子,昨晚拦着我们不来惊动你们,说什么晚了,不要影响了你们休息,还说他们的事他们自己解决,大哥大姐,婚姻自主的道理我也懂,但孩子们闹成这样,我能不焦心吗?”
“霜霜妈妈,你放心,我们现在就打电话找陈池,让他把事情始末交代清楚。”陈松平肃声道。
陈池宿醉,躺在沙发上,父母的连环电话铃正好充当了闹铃。
“陈池,你怎么回事?霜霜的爸妈打电话给我们,你和霜霜办离婚了?”陈松平光火道。
“慢慢说,慢慢说,”汪彩莲急道,“池儿,你和霜霜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池闭着眼抓了一把头发,头像要裂开似的,听着父亲严厉的催促,陈池,你说话呀,你说话呀。犹如小时候被训诫前的节奏。
他勉强掀开眼皮,坐了起来,脚下踩到了一个滑凉的啤酒空罐,带起一阵骨碌碌的翻滚声。
“爸,妈,我离婚了。”陈池颓败地将头仰靠着沙发,身上那件t恤被沙发背挤贴着,让他的后背十分潮冷,昨夜他睡倒在沙发的海绵布垫里,窝出来一身湿汗,如今竟似要凉到心里去。
“什么原因动不动就离婚?你是几岁的人了,做事这么毛躁?”陈松平斥骂道,“霜霜说你外头有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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