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霜降,你要一直这么闹,我不计较。你不和我一起给我爸妈打电话,我也不计较。但是,下班后你必须给我及时回家,下一周你要是还在外头拖到夜里十点回家,我就直接打电话给你爸妈。”
“打吧,”许霜降平生最讨厌别人威胁她,当然她一向温和,也少与人龌龊,没哪个威胁过她,此时听了陈池的话,立即炸毛,撅着顶道,“正好你不是说我欠了你爸妈一个电话吗?你觉得我应该现在打,还是等你打完我家电话后再打?让我也给你爸妈说说,我为什么大年初二离开你家的真实原因。”
陈池紧紧地望着许霜降,怒到极点,反而面无表情了,语调也不高:“你可以试试我会不会打电话给你爸妈。”
许霜降气得胸脯一起一伏,见陈池完全没有退缩的意思,牙关咬紧憋住话,转进卧室反手关门。
门缝合上的一刹那间,陈池一动不动如石雕般漠然的身影,无端地刺痛了她,她靠着门滑坐下来,垂头抱膝,抖着肩膀无声地掉泪。
谢惊蛰说,有种小孩,骄傲、暴力、任性,捧着自己最心爱的美工作品,却发现比不过别人时,便伤心欲绝地把作品砸了,一边使气砸,一边呜呜哭。
我们大人有时候也会这样。气急了就不管不顾砸,砸破了无法收拾就怕。
只不过小孩的事比较好解决,无外乎一只纸飞机或者一只泥巴捏的小猪,那个时候即便在小小的心眼里,一只纸飞机和一只泥巴猪都代表了全世界,但毕竟纸飞机只是纸飞机,泥巴猪只是泥巴猪,隔几天重新做一个,若能得一两声敷衍的赞,全世界又能很快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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