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也还不出。她的恨与不屑,亦是积年累月的。
我恍然道:“邢将军曾是禁军统领,陆将军本就在禁军中任职,两人要寻出一个死士来刺驾,倒也不难。朝中之事隐秘,这些事是施大人告诉你们的?”
银杏道:“都是泰宁君告诉我们的。奴婢听泰宁君的口气,仿佛施大人也赞成让濮阳郡王登基。现在华阳长公主和昱贵太妃母子都被软禁起来,所有仆从都进了掖庭狱。掖庭令李瑞因为办案不力,当即被皇后免了官。新换的掖庭令刘密是个酷吏,不过三五日,便坐实了华阳长公主和昱贵太妃的罪名。御史台也雷厉风行,邢将军和陆将军的府上都空了,一干人等都在黄门狱受审。”
我叹道:“华阳长公主固然想在嫁去回鹘之前为母亲报仇,却不知她最依赖的师傅,毫不留情地利用了她。不但利用她,还要置她于死地。”蓦地心中一动。陆后一直怀疑熙平大长公主,论理,华阳长公主不当与信王府如此亲近才是。也许这两人,本就面和心不合。然而启春年少老成,华阳如何是她的对手?
银杏微微一笑,欣慰道:“奴婢就说,姑娘虽然受伤,心思却是澄明的。”
我淡淡道:“‘动人以行不以言,应天以实不以文’[56],她怎么说,我姑且听着。她怎么做,才最要紧。我病困信王府,陛下便遇刺了,这二者之间绝不是巧合。”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