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秦轶言都坐在教室后排,沉默地听班长讲话。
孔欣慧不好意思地解释,说考试周忙着复习漏发了通知,今晚是学院例行的安全教育,不会占用大家很多时间,随后邀请秦轶言上台讲话。
但他的脸色很差,脚步也比往常拖沓了些,只说了几条通知,让宣传委员拍照写推送。
从11月中旬到12月主要有两个活动,学生会要组织火灾逃生演练和违规电器检查,同时市教育局将派人勘察学风学纪。
说到纪律问题,他还是停下来扫了眼教室,并没有发现奇装异服、染发烫发的风潮。但当目光落到墙角时,眼中立刻扎进了一根钉子。
“下周的检查非常重要,要求在此期间学生不得染彩发。”他顺着过道走到教室后排,“谢淮,给你一天时间,把头发染回黑色。”
“凭什么?”他立刻从椅子里弹起来,“为了检查特地染成黑色,这不就是作秀吗?”
秦轶言双手插兜看他:“这是学校一直以来的规定,平时不限制染发是尊重个性,特殊时期要求是为了学校的形象。”
无论这套说辞多委婉,谢淮还是能感受其中扑面而来的偏见,仰起脖子嚷嚷:“说白了你们就是看不起染头的人!”
秦轶言的眉心微微皱了下。
他乘胜追击:“说话啊,怎么突然哑巴了?”
教室里又传出了小声的议论。秦轶言看了眼班上的同学,命令道:“散会,我有话单独和谢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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