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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先是站在门口,环顾了这院子一圈。
这户家中死了人,除了门口堆了一些黄裱纸,剩下的便再找不出半点办丧事儿的气息。家中没挂白灯笼,没搭灵堂,就更别说鼓乐班子,纸人纸马,白蟒丧饼……
庭院内冷冷清清,除了磨盘旁边停放着的尸体外。便只剩下一个四十出头身材浑圆,面相刁钻,撸着胳膊,挽着袖子,细着花布围裙的胖娘们。
那胖娘们儿正坐在屋子东边儿厢房的门槛儿上扒苞米。家里死了人,胖娘们儿面容没有丝毫悲伤,反倒是显出几分愠色。
干瘦老头前脚迈进院子,胖娘们儿“噌”的一下便从门槛儿上站了起来。她一手握着苞米棒,一手叉着自己的鼓肚子,冲着老头张口便骂。
“赶紧把那个丢人现眼的骚货给我弄走,看见她我就来气!我这半个月以来,每次出门儿,都让村子里的人戳着我后脊梁骨骂……都是你这个老不死的造的孽!”
老头好似十分畏惧那胖女人,堂堂的大男人,被一个娘们如此呛声,这老头儿愣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下。
老头弓着身子,弯着腰,也不多说话。他径直走到院子中央的停尸床边,然后慢慢扯开了盖着尸体的白布。
借着天上皎洁的月光,我爹看到那死者,竟是个貌美俊俏的大姑娘。
那姑娘年纪不大,顶多十七八岁的模样。鹅蛋脸,猪胆鼻,皮肤白嫩嫩的,身材也是凹凸风韵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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