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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渤海王是幽州牧,对乌桓鲜卑的认知不要那么狭隘,那他公孙瓒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想着想着,公孙瓒突然有了个念头,但宴会之上,不便说出,他隐隐觉得,渤海王一定会找自己的。
众人把酒言欢,热闹非凡,一直持续到傍晚。
冬季的天黑的很早,席散之后,果如公孙瓒所料,刘擎命人引他单独相见。
说是单独,是相对公孙瓒而言的,刘擎一方,荀或沮授郭嘉戏志才都在,还有前线回来亲历此事的赵云张郃陈宫。
所以算上刘擎,公孙瓒这是一对八。
公孙瓒看着这一个个,目光犀利,似要将他看穿,又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刘擎倒是依旧轻松写意,十分随意的对众人道:“诸位随便坐。”
见公孙瓒还站着,又专门说了声:“伯圭,坐!”
公孙瓒随便挨了个边,席地而坐,端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喘。
“伯圭,此处无有外人,你不妨和本王交个底,幽州起事,是否袁氏唆使?”
公孙瓒不敢看刘擎的眼睛,眼观鼻良久,微扬的胡须颤了颤,回道:“此事皆是瓒执迷不悟,与太傅无关。”
刘擎:……
众人:……
好家伙,一句话就把袁隗卖了。
“或许你怀疑我宴上所言,不过袁隗之死,已是半月前的事,不仅袁隗死了,刘辩与何氏,也死了。”
公孙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你说说看,本王如何处置你与公孙氏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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