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报仇冒进,但他的仇,你能就此作罢么?”
耳听郎怀长嘘,冰凉的手臂从后搂住明达,让她伏进自己怀里。“你说的我都明白。”郎怀涩道:“但他……”
郎怀忽而顿了,明达伸手抚过去,但觉一片湿凉,也不禁痛惜。
“我竟然!救他都不能!”郎怀牙根做响,“身居此位,不能为小而失大局。可谁知这小,于我多要紧?”
“我知。”明达听她说出来,放了一半的心,又更揪心。既然她知晓厉害,明达也不再说那些无用之言。只静静陪着她,听她把那些疯言疯语吐了个干净。
金乌现世,再逃避,天都是要亮的。
怀里的明达睡得极不踏实,娥眉蹙着,泪痕依稀可见。郎怀深吸口气,吻了她的额头,低声道:“兕子,谢谢你。”
走出帐外,早候着的竹君两步跑上前,仔细打量着她。
郎怀目下青黑,但精神头不错,不再是昨夜里那般境况。三人放了心,陶钧将军务捡要紧的赶紧说了遍,兰君回了李进的伤势好转,竹君则督促她快些用饭。
郎怀一一照做,而后道:“我去殿下那里看看,陶钧,传令各营将军副将,巳时中军帐,商议军务。”
“是!”陶钧一喜,心知这便是妥了,忙去吩咐传令官。郎怀换了身上的脏衣,和兰君去李进帐中探病。
李进右臂被军医绑缚固定,看上去有些滑稽。他早上便醒了,胃口还不错,用罢饭后,军医又诊了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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