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的时候,身上一股子熏香的味道直往晨曦鼻子里钻,晨曦忍不住拿手扇了扇,“说话就说话,别把你身上那股子脂粉味儿往我身上蹭。”
连襄:“......”
“赵晨曦,你搞清楚,我身上这是脂粉味?”
晨曦被男人的炸毛弄的莫名其妙,无所谓的挑了挑眉头,香料什么的她确实是没研究。
“天天泡在风月楼,夜夜做新郎,身上不是脂粉味是什么?”
“谁跟你说的夜夜做新郎?”
晨曦狐疑,“就你这样子,不去风月楼找姑娘,难不成是当龟公的?”
连襄咬牙,“当龟公,亏你想的出来!”
晨曦立即点头赞同,“可不是吗?就凭殿下能从风月楼弄出那么珍贵的酒来,怎么可能是小小的龟公。自然是贵的不能再贵的贵客咯。”
连襄冷哼,“你还真以为所谓的贵客就能拿到?天天逛青楼的公子哥不少吧,怎么没见其他公子哥弄出两坛来?”
晨曦脑子一抽,“所以,你是偷的还是抢的?”
连澈瞪着一双桃花眼看了晨曦半响,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蠢货!”
晨曦:“......”
妈的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鉴于对方的身份是皇子,这话晨曦没敢说出口。
第二天,关于连澈和沈言清的判决就出来了。
毕竟是自己疼了二十年的儿子,启帝到底还是没有痛下杀手,只是把他流放到西北苦寒之地。
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一个被流放的皇子,显然和皇位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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