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踮脚抱住阮怀息的脖子,嘴巴抿住他的耳垂,暧昧地耳语道:“我中的是春|药之毒,只有你的身体能解。”
她的声音和呼吸都放得很轻,瘙痒地落在阮怀息的敏感肌肤上,好似一根柔软的羽毛,若有似无地轻拂着他的心尖尖。
那一刻,阮怀息浑身僵硬地颤栗,他欲推拒,开口时嗓音却已经变了调,“你起开。”声音很低,沙哑得一塌糊涂。
“不要!”段理调笑道,她顺势压住阮怀息,一直把他按在地上。她伏在他身上,胸口喘得厉害,她凝视着身下的干净男人,春波荡漾的水润眼睛里生出汹涌的醉意来,“教授,我喜欢你。”
阮怀息的一只手高高贴在水箱壁上,段理身体上的热度烫得他也发热,凉凉的水箱隔靴搔痒地缓解着那种灼热感。他一时间头脑混沌,也没能立即分辨出来自己是否依旧在扮弱势力引诱段理,就欲拒还迎地推推她,却不小心勾到她的上衣领口,蓦然间春光乍现,流泻出一室旖旎。这让他眼神忽闪躲开,嘴唇也不知所措地紧抿住,干净无害得让人只想玷污蹂|躏。
段理抵住阮怀息的额头,呼吸相缠,唇舌几乎相接。这是段理第一次有肌肤厮磨的欲望,她轻啄阮怀息的唇角,软绵绵地求欢道:“我喜欢你,可喜欢了,第一眼就看上你了。”她把脸埋在阮怀息的脖子里,补充道:“你偷了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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