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染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东锦霖见她站着没动，不由眉心微蹙，“还不过来？”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洛云染迅速做好心理建设，迈步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我明明让你离开平阳城，你为什么又回来了？”东锦霖问。

洛云染摊了摊手，不答反问，“如果当时我们两人的情景对调一下，我知道自己这边有危险，让你走，你会不会走？”

“我当然——”东锦霖不用思考答案就可以脱口而出。

临出口前，突然意识到不对，明明是自己在问她在答，结果这小狐狸一转头就把问题又给她踢了回来。

东锦霖及时住口，不悦地抿了抿薄唇，“不一样，我让你走，是因为你在我身边反而会让我分心，不能专注于我该做的事情，反而两头都兼顾不到。”

“所以我听你的话，按照你的吩咐‘走’了啊。”洛云染说得理所当然。

东锦霖气闷，难怪她当时答应得那么爽快，他从一开始就该知道洛云染没有这么好说话。

只是想着不管怎么样，有小鱼儿陪着，她就算想胡来，也有个人在旁边看着。

小鱼儿他们都是自己培养出来的，除了他，不听任何人的命令。

可是现在洛云染人在这里，可见，他的“绝对服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给破了。

东锦霖捏了捏眉心。

洛云染立刻担心起来，“怎么了？头疼？”

东锦霖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不止头疼，心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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