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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才放出话说客栈内防护极好,后脚就出了这样大的纰漏。这已经不是丢脸与否的问题了,而是涉及到法律问题。稍有不慎,怕是整个客栈的人都得搭进去。
萧惜缘到底还是个年轻人,资历不够,这番打击让她有些喘不上气。不免脚下打了个踉跄,有些不稳,管事的小姑娘扶住她。
她定了定神,对人交待道:“吩咐下去,近段时间所有出过客栈的人都要彻查,哪怕没出去,和外人有接触的也要查。”这些是不可能只凭一个人就能做到的,肯定里外接应。
当你看见一只害虫时,兴许在某个你瞧不见的角落,它们已经落地扎根了。其次,宁城临水,有港湾,湾内船只多,四通八达,若真让那些东西攀扒,随着船只走了水路,那么谁都不知道它们将会去向何处。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虽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确实超出了萧惜缘应对的能力范围,如今只能且走且看,另一面还是得叫家中长辈定夺情况。
此刻的萧惜缘是有些慌乱的。单就她的神色夏墨都能知晓萧惜缘的神经有多绷紧,这种时候他若说什么,只会徒增紧张,还不如闭嘴来的省心。
扬汤止沸也好过什么都不做。
他以目测,将桌上的香泥的份量大概估算了下。单看瞧着不多,累计起却也有半公斤左右。嗯,是能被国家赏枪子一颗的水平。视线于桌面上平移,最后落到角落那几个护臂。护臂上烧焦的痕迹过于引人注目了。这世上能最快定罪的方式就是人赃并获,这个烧毁护臂的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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