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好的，顾二爷对你越好，我们这群做朋友的也替你感到高兴。”

牧瑾言眼眸缓缓垂落，遮掩着翻卷而出的真实情绪。

乔素没有注意到，笑着点了下头，“哼，我这么好的人，他敢不喜欢？”

“那是，谁要是敢对你不好，我帮你教训出气。”

牧瑾言如往常般含笑着开口，眼眸深处掠过一道暗色，“即使是顾靳临也不行。”

“你这句话我可是记住了的。”

乔素只当对方是在和他开玩笑，顺嘴回应了一句，接着享受着桌上的美食，边上那个又有爱丽丝时不时提起新鲜的话题，总之餐桌上的热度就没有消停下来。

没过一会儿，包厢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敲响，“您好，鲜榨的橙汁已经做好了。”

是来送东西的服务员。

“进来吧。”

牧瑾言沉声应了一句，很快，一个穿着员工制服的服务员低着头走了进来，头上宽松的帽子将他大半张的脸藏匿在了阴影之下。

不知道时不时因为身材太多高达的缘故，干净整洁的员工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格外不合适，浑身紧绷不说，衣袖、裤脚这些地方像是缩水似的，短了一截。

看起来很是不合身，就像是穿错了衣服似的……

不对！

“站住。”

乔素忽然起身，椅子被拉开的声音很是刺耳，但是她现在顾不得上什么，盯着那个异常高大的服务员开口道，“我现在不想喝橙汁了，给我换成葡萄汁，再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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