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死寂。

众人都没有错过程映脸上那茫然迷糊的样子……嗯，填饱肚子对要紧，没毛病！

“扑哧——”

不知是谁先憋不出笑出了声，嬉笑的声音总算将这诡异的气氛冲淡了些，场面顿时放松起来。

但唯独，宁双儿脸上的表情是完全僵硬住的。

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程映转过身，求助的小眼神毫不犹豫地落在了乔素的身上，小声问了一句“素素，刚才她说什么，你听到了吗？”

表情像极了在课上被老师突然点名的心虚学渣。

乔素眸光淡淡地瞥了眼程映，那求助的小眼神让人想要忽视都难。

心底划过一丝无奈，伸手轻轻戳了下对方软乎乎的额头，说道，“刚才宁小姐说她要为自己先前做过的错事好好反省一遍，当着这么多人郑重其事地和你好好道歉，虽然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是一定要向你低头认错，就现在……”

她眼眸微闪了下，只是当视线转向宁双儿的时候，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这样说的对吗，宁小姐？”

宁双儿的面色倏然间没了刚才那委屈娇弱的模样，所有的表情全部僵硬着，看上去滑稽又搞笑。

她哪里说要道歉了？

乔素和她那个程映朋友一样，也是贱人！

可当着耿温文和所有人的面，宁双儿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只能咬着牙开口，“程小姐，之前的事情……很是对不起！”

尖锐的指甲死死扣进掌心中，声音像是从牙缝间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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