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农依说完话的机会，红姐叶杰冷笑，“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不想着利用别人，别人就会利用你，我就这么和你直说吧农依，今天你必须想办法搭上潘志文的关系，否则公司即可收回对你栽培的资源，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可、可那是素素认识的人，我也不能强求……”

农依眼神轻晃，似有些动摇。

“只是把你介绍给潘志文认识，多大的事情啊。”

红姐叶杰不以为然，忽的嘴角一弯，闪烁起恶意，“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说不定她根本没将你当成好闺蜜呢。……”

当初乔素毫不犹豫拒绝的态度，叶杰显然是记恨在了心口。

结束了一段还算愉悦的晚餐，乔素目送着潘志文离开，吕月喝了点酒，她不放心，帮忙找了个代驾。

等安排好一切，人也有些累了，一回头，就见到站在酒店大门口阴影处的……农依。

“素素……”

感受到那束打量的目光，农依咬了咬下唇，脸上写满了纠结，“我有点事情，想找你商量。”

“好啊。”

昏黄的灯光下，乔素倒是没有注意到农依那踌躇的眼神，听着周围闹哄哄的车鸣声，说道，“先换个地方吧，这里不是个好谈话的地方。”

九重天俱乐部。

乔素特地叫了个小的包厢，叫了些不含酒精的饮料放在桌上，还有瓜子等些小零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农依却始终没有开口，小鹿似的眼眸充斥着纠结和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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