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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在车轮前爆炸的一瞬间，余莫凡从前方扑向后方，用胳膊保护了程雨蝶。如若不然，先前的那块碎片怕是已经插进了程雨蝶的身体里。

杜克施确实没保护程雨蝶，准确来说，那一瞬间他没有保护程雨蝶的意识。如果换做是虞雅婕，怕是杜克施真的冲了过去。程雨蝶说的没错，他们两人早就没了关联，所以杜克施真的没有那种本能的保护欲。

余莫凡用本能的保护欲保护了程雨蝶，那之前程雨蝶的本能是在保护谁？一瞬间，杜克施彻底明白为何程雨蝶被乔纳斯轻薄却一点不反抗。除了是认怂，实则程雨蝶是在保护余莫凡。

乔纳斯不可能现在就杀了斯嘉丽，更不舍得杀了程雨蝶。又因为杜克施可以帮助他们确定方位，也自当不会先杀了杜克施。所以，剩下唯一可以舍去的便是余莫凡。如果当时程雨蝶有任何反抗或者不满的情绪，那乔纳斯很可能先把余莫凡杀了以儆效尤。

“疼吗？”程雨蝶柔声问着，也同时抚摸着余莫凡的手臂。

虽然痛得咬牙切齿，可余莫凡还是摇摇头：“没事，撑得住。雅玛森二代在我体内市场发作，那种毒品的作用反而让我的痛感消失。”

“这是饮鸩止渴。”杜克施提醒道，“原来你也被注射了毒品。听我说，你得尽快去治疗，否则很麻烦。”

“治疗？哼，等我们活着出去再说吧。”余莫凡冷冷道，“维克托和乔纳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想你应该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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