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阮软急于回房沐浴换衣,低着头往卧房走,差点就撞了人。
她主动让路,往左一步,空出了右侧的通道。
人墙也往左一步。
她往右,人墙也往右。
她恼了,调戏竟然调戏到老娘头上了,她倒要看看是哪个登徒子。
阮软不急了,施施然的抬头,再抬头…这是人么?长这么高。她退后一大步,让仰视的角度平缓些,看清了来人。
衣着土气,像城里私塾的教书先生。
面色黝黑,块儿头大的又跟她廊下的打手似的。
诶?她的打手呢?这人怎么上来的,阮软这才感受到了危险性。
“我说我有要事,跟他们商量了一下,就放我上来了。”大块头登徒子语气轻松的解释。
可阮软知道,这个“商量”恐怕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含义。
她暗中留意退路,随时准备逃跑,又听到那人出声。
“姑娘不必害怕,在下古厉,是难难的大师兄。”
阮软怔住,紧紧鼻子。嗯…的确是和难难一样,这人身上也有股淡淡的草药香气。只是这呆愣愣的样子,确定是一个师父?
她收起防御的姿态,摆出招牌的微笑:“她前脚刚走,公子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我不找她,我找你。”
“找我?找我作何?”他们二人从未有过谋面啊。
古厉近前一步,吐字清晰不带起伏:“听说你缺男人,我是男人。”
阮软:
???
!!!
真是惊呆了老铁!
想都不用想,必是难难那个死女人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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