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沔州偏远,难以得到外力相助,这是缺点。但是太守的权利更为集中,受到的掣肘也少。如果是长安县令,累死累活出点成绩,在上面看来也是应当的。沔州则不然,容易出成绩,只要有畅通的上达渠道,不难被朝廷看重。”
说着话,李诚端起茶杯抿一口,这会还没端茶送客的说法,白松陵坐直了身子,突然发现去沔州也没那么糟糕了。李诚放下茶杯继续:“到了沔州,首先要与府兵都尉达成一致,其次是分化地方豪强,打一批拉一批。”
“这些都好理解,劳役的事情,还请自成先生详加解释。”白松陵也是积年老贼了,李诚说的这些自然是很容易就想明白的,很自然的就接受了。
“本朝立国以来,实行均田制,意在耕者有其田。本意是好的,现实是均田制难以为继。别的地方不知道,长安周边算是天子脚下了,土地兼并的情况你应该清楚。更不要说说沔州那个地方,天高皇帝远。有点灾害,百姓就得买掉赖以为生的土地求活命。”
白松陵的表情非常尴尬,作为白氏的族长,他也干过这种灾年买地的勾当。一旦有个天灾,朝廷也不是不救济,而是地方官员的节操不靠谱。往往消息会被压一段,压不住才会上达,等到朝廷做出反应,灾情往往已经很严重了。
干过地方官员的白松陵,太知道这一套了。草民草民,跟野草一样,在统治者的眼里,有时候就不算人。这跟统治者和制度没关系,单纯的人性问题。嗯,大英帝国的工业革命初期,普通百姓的生活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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