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身体里。
她禁不住这样的折磨,咬着唇求他:“衡逸,衡逸…………”
她唤他的名字,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别的音节。
衡逸抓着她饱满柔嫩的□,闭着眼,仿佛可以看见,那牛乳似的肌肤在他指间渐渐染上桃瓣似的春色,仿佛可以观览,那充盈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漏出。
他已癫狂,小口小口,咬着遥遥耳垂。
“遥遥,我想你,我想死你了。”
遥遥的衣物扭曲着横在身上,如同她的心。被他折磨得不成形状,她已找不到自己,她只觉着自己也许生来就是这样放荡的女人。
她扭着手臂,扶住衡逸的肩,侧过脸来,去吻他有些苍白的唇。
衡逸出乎意料地温柔,他依着她,缠着她,他怎么能放开她。
他呜咽一声,身体猛地往前送,浑身的力道都在收紧,箍得她几近窒息。
她说:“衡逸,衡逸,断了吧。”
他松开手,低着头替她整理衣裙。
他抱着她,沉沉道:“遥遥,我断不了,我没日没夜地想着你,你教我如何断的了。”
马车进了睽熙宫,夕霞散去,夜色已遮盖了大半天空。
那缠绵情思,随同斜阳一道,落入彼端。
赐婚
天阴沉得骇人,窗外乌云蔽日,雷声翻滚。
白日里竟寻不到丝毫光亮,遥遥无处可去,只好点了灯,坐在屋里绣着手中双麒麟环带。
屋子里极静,只听见针线来回穿梭的声音。
遥遥绣的极其认真,这一双麒麟仿佛是在虚耗着她的生命,她强迫自己忘却,一切不过浮华幻影,匆匆来去,万念自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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