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绝，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整个身子瘫软在地上，皇甫离忍不住嘶吼，可因为力道不足，他的嘶吼也变成了呜咽呢喃。

那样子，狼狈至极。

听着皇甫离的话，夜天绝勾唇浅淡一笑，他快速道。

“皇甫离，你要知道，成王败寇，自来对战输的一方，都是没有话语权的。今日若是我们位置对调，只怕本王的处境还不如你现在呢，不是吗？”

是，当然是。

而且，若是他和夜天绝的位置对调，夜天绝落在他的手里，落在皇甫霖的手里，只会被折磨的更惨。

可这话，皇甫离如何能说出口？他如何能回应？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现在是输的一方，他甚至连冲着夜天绝叫嚣，都成了笑话。

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皇甫离就听到夜天绝道，“今日，本王已经杀了太多的人了，不想再行杀戮了。本王不杀你，还会派人送你回卿山别院，有些话，还劳烦你带给皇甫霖。”

夜天绝说着，眼神不禁更暗了几分。

目光灼灼的看着地上的皇甫离，夜天绝笃定道。

“你回去告诉皇甫霖，第一，本王从来都不是软柿子，更不是纸老虎，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本王不追究，不是怕了他，而是一时还腾不出手来，才让他过些逍遥日子。可他最好不要因此而得意忘形。本王十分记仇，等本王腾出手来，自会找他算账，新仇旧恨，他一样也跑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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