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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没有太严重。”
叶文初给宣平侯检查完,过去了四天,他的伤是一点没有好转。
“你给贴个膏药,好歹不叫我这么疼,行不行?”宣平侯疼的眼睛都红了。
叶文初说不行。
“不疼了您就会乱动,到时候这骨伤是永远好不了。”叶文初凝眉道,“伺候您的人呢?”
宣平侯朝外面看了看,道:“夫人带着璇儿去庙中给我祈福了,儿媳还有家务事,其他的婆子丫鬟,估计跟着夫人伺候去了。”
“璇儿还小,要人手。”
叶文初无话可说:“那总要找个人伺候您吧?”
宣平侯从床内侧抠了个玉笛,在床架子上敲得叮叮当当,然后进来一个婆子,行了礼道:“侯爷,您要什么,奴婢喊人来。”
婆子说着又对叶文初解释,侯爷是个男人,她一个人伺候不动。
婆子去喊了两三个小厮,在叶文初的指挥下,将宣平侯挪上来换了床单铺了席子。
她几天前就交代换凉席,但并没有人给他做。
她没必要问宣平侯,估计是他的夫人有很多的难处。
宣平侯父子两人性格都挺有意思的,骨子里有极强烈的自卑,和自我价值的否定感。
估计是一代一代“传承”的“良好”教育氛围造成的。
做完这些,小厮还给宣平侯擦了身体收拾了一番,宣平侯觉得舒服多了,感激地对叶文初道:“太辛苦你了,你上午事情多吧?你快回去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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