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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初慈祥地看着沈翼。

沈翼倒没惊讶，老人家都喜欢问东问西，他恭敬回道：“是，才来衙门。”

叶文初微微颔首，继续打听：“听你口音，像是北方人，今年几岁，成亲了吗，家里几口人？”

沈翼耐心回道：“晚辈余杭人，今年二十一，家中有爹娘还有小妹。您是何时拜入迟清苼门下的？”

“十一年前。小伙子认识我师父吗？”叶文初扫他一眼，真年轻。

“十六年前，见过一次。”他道。

十六年前？叶文初很惊讶，回头看他却不料趔趄了一下，沈翼扶住她手腕，柔声道：“您小心。”

叶文初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眉梢略挑，又抬头看他，慈祥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多谢了。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

“不会，您看上去很轻盈。”沈翼收回了手。

两人又一起走了几步，叶文初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师父给你治过病吗？”

“家父生病，得先生救了一命。”沈翼话落，问道，“外传十年前先生病故，我至今未去祭拜，实在是遗憾。不知道先生是生什么病去的？”

“急症。”叶文初道。

沈翼颔首，若有所思。

八角一脑袋雾水，她怎么感觉，她家小姐和沈先生是在互相套话呢？

八角琢磨着，不远处的侧门，已经聚集了七八个小吏，双眼冒光：“刚才看到没有，茉莉奶奶摸先生手了。”

“沈先生确实好看，茉莉奶奶喜欢俊美的男子，肯定首选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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