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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携着绢子轻轻擦拭他的面颊,他却将她酥手握住,又悄然拉过放在自个的面颊上摩擦着,她只忽而感到指间一阵温热,接着便是那细小胡茬刺痒的感觉。
“你的胡子好扎!”她欲把手缩,可他却又将那双粉肌挽回,继续置于那稍暗而又光滑的面颊上打着圈,又划于他那墨眉间以着那玉指抚摸着那双浓眉。
“你的胡子太扎了,扎的我手儿可痛!”她再说。
他听那娇羞的话儿,便要抿着嘴憨笑,样子甜蜜的很。
“你要嫌了胡子扎,往后咱们同床共枕了可怎么办?”
“你又……”
“清雅,你这围在火炉边,手儿还冰凉!”还未等她说完,他便转换了话题,又如一只懒猫儿一直摩擦着面颊。
她对着他,静静的瞧醉酒中的样子,一双如描画上去的浓眉在平日里本是挑竖,却因了昏沉低顺了下来,而他那高挺的鼻梁尖竟是似涂了胭脂般泛起了微红,而那点点细胡茬便是他弯唇的点缀。
平日里高大威猛的形象,顿然全无,此时更像了一只被驯服温顺的猛兽。
瞧着他这憨态,她被拨动了心弦,又瞧他慢慢起了身,摇摇晃晃的走路,她便赶忙去扶着他。
“我倒是未曾想过哥哥酒量如此差的!”她说完讥笑一分。
他醉醺醺的摇晃,听她说话又侧过来,宽大的肩膀搂她入怀,下颌贴近她的香肩。她只觉得他似个铜人一样压着自己瘦弱的肩膀,便使劲扶住冲外喊着:“来人啊!惜意,翠荷,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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