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的杂志,手横过来,伸进她的睡衣下摆事实,青树知道他想做什么,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快九点半了。
闭上眼,沉默地承着他压过来的体重,听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地加重,皮肤越来越多地暴路在他的皮肤下,腻滑,压抑,青树不适地喘息。
他揉弄了一会儿,手指从她腿间抽出来,把那湿意辗在她乳间,“宝贝,要进去了。”在她耳边低语,身下却不轻柔,猛地插进去。
她哀哀地喘息,在他身下翻转,扭曲,自我暗示过无数次青树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许你这么示弱,还是忍不住在他身下挣扎,压抑着喉间的哭音婉转承欢。
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被一片片剔去鳞衣和骨刺,只能无力地在那双翻云覆雨的手下颤抖哀泣。
他后来的力道很重,青树忍着嘴里破碎的泣音,双手攀上他的肩背,粉圆的指甲泛着白,陷进他的肌肉里。
再加重,她终于无力隐忍,哭叫起来。
四肢软下去,再软下去,软成他最爱的柔顺样儿,被撞得晃来晃去,神智不清几乎要昏厥,他心里柔软,不再放任自己的欲望,深缓地爱着她,她仍然哭,声音却渐渐媚了起来,弱弱地呻吟,弱弱地哭泣。
宁连城去吸她的眼泪,哄她,“乖,不哭。”
又问她,“喜欢吗?”
她不答,继续折磨她,翻来覆去,逼她摆各种奇怪的姿势供他驾驭,力道却不再粗野,每一下都撞得她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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