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烛光的照耀下,男人的身形轮廓愈发清晰起来。
其实秦月莹知道自己这驸马在尚公主之前也是京中炙手可热的美男子,生得虎体猿臂,彪腹狼腰,蜜色的肌理透着浓厚的雄性气息。眉间俊朗凌厉,一双俊目皂白分明。
凤大将军每每归征回京,朱雀大道上都铺满了女儿家为他而丢的帕子。
可秦月莹不感兴趣,她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所以她从来只在皇宫内听过凤关河的捷报,却一次也没去看过他。
她第一次见到凤关河是在他们大婚洞房的时候。
秦月莹又伸出玉足踩着他的头,一下一下地逗弄他。
“驸马,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条狗。”
言罢,她感受到男人的身形明显僵了一僵,心中十分满意。
叁年了,他也憋得够久了。
这股火气怎么也该溢出来了。
她知道凤大将军玉门关一怒,匈奴伏尸百万,可她不在乎凤关河会对她发火。
他是靠着功勋一步一个脚印拼杀上来的,他对自己的羽毛爱惜得很,不敢杀她。
这样就好办多了。
秦月莹不在乎凤关河会以何种形式报复她——羞辱她,打她,恶心她……她都无所谓。
只要他们能和离。
她出身天家,那里的人骨子里就流淌着肮脏的血,仿佛人人生下来就会算计。
凤关河不应该踏足这里。
因为他不配!
可是凤关河的表现又一次让她失望了。
他跪下来又是一拜,沉声道:“长公主说臣是什么,臣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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