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辰煜是无奈的。

厉清宗被厉辰煜这么一问，拧着双眉，又是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厉清宗也不知道自己对厉辰煜该说些什么：“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

厉清宗最后还是只是说对不起，又是对不起。

这么多年来，厉辰煜只要在符天姿那受了伤害，厉清宗就会跟他道歉，跟他说对不起，从不会去解释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要他说对不起。

“爸，我就不明白了，这么多年来，你为什么一直去承担那个女人犯下的错呢？这件事情关你又有什么事呢？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厉辰煜想知道，可是，厉清宗却从来都不会跟厉辰煜说。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厉清宗语里有话啊。

“以后？那么底是什么原因呢？为什么以后才知道呢？你为什么现在不告诉我？”厉辰煜有些着急的问。

他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想知道二十多年了，可是，厉清宗就是不愿意告诉他。

“以后你会知道的，你别逼我，逼我也没有关系……爸只能跟你说声对不起。”厉清宗知道厉辰煜不会怪自己的，毕竟厉清宗从小到大把厉辰煜当自己的命一样的疼爱的，厉辰煜都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会怪厉清宗呢。

“好吧。”厉辰煜看着厉清宗那一副痛苦的样子，他也就不再问了。

问了也不说，只会增加他的痛苦，所以又有什么好问的呢，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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