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斗,在掰包谷啊?找你有点事情,回来一下啥!”
刘光斗正在地里面掰玉米,这个季节正好是收获玉米的季节了。忙碌非常的忙碌,玉米叶子刮的人全身疼。
时不时的,还有这边玉米地里面那种特产火辣子,碰一下全身疼的你要命。
虽然说,自己儿子争气了,如今一个月几十万上百万。
但是这老两口,从来没有飘,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飘。
他们的日子,还是和从前一样,清晨劳作,傍晚回家歇歇。
几十年了,从来都是这么过的,他们很难改变自己。
因为他们,从来不知道怎么飘,为什么要飘。钱是儿子的,以后他要搞事业,要修房子要结婚都要钱。我们给他存着,以后给他就好了。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的身上带着一种特有的淳朴。这种淳朴,真的让人欢喜。
听到有人喊自己,刘光斗从玉米地里面抬起头来。
这块地这里,只有刘光斗一个人在这里忙,田有凤在另外一个地方。
刘光斗头顶上,还带着的是那种草编织的五块钱一顶的草帽。不过此时此刻的他,浑身都是灰扑扑的了。
“那个喊我啊?”
闻言,现在公路边上的一个六七十岁左右的老头儿,拿下了嘴里的烟杆,并且他么的嘴里的口水就像是水枪一样飙射了一口。
我勒个去,这吐口水的姿势,可以说气质这一块那是拿捏的死死的。
咳咳,很难想象这是经过了多少次的训练才有这个技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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