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底下一锅手舞足蹈的炒豆子,还有一个定定只看向他的大豆子。
齐晚红扑扑的脸蛋扬起笑意。
可我还是想和他们在一起。
齐晚系上主绳和安全带,从岩顶一路顺畅地降落。
相当于他反向又走了一遍这条线路,曾在哪里发力,在哪里转身,在哪里更改了路线,又在哪里短暂地喘息。
这都是他留下来的美丽痕迹。
齐晚离地面越来越近,他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大家满嘴的胡言乱语。
说他其实是特工来找金牌里藏着的密码,还说他是得到少林寺大师真传的,还有待会儿要他交出牛顿给的秘籍的
齐晚噗嗤笑了,以前他身边朋友很少很少,因他而起的热闹多半带着点戏弄,这样纯粹又欢喜的场景让他感慨又陌生。
更陌生的还有邵知寒的一双眼睛。
他见过那双眼睛日常的漫不经心,发脾气时的冷漠愤怒,醉酒后的吞噬发狂。
但他第一次见那双眼睛带着水光,而眼眶湿润的主人竟然看起来有一丝丝脆弱。
齐晚刚落地还在拆身上的安全带,邵知寒已经一言不发地过来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齐晚想说别啊,衣服都被汗湿透了,你不是有洁癖吗。
但邵知寒就死死地抱着他,还不讲道理地把全身重量都压在矮个子的齐晚身上。
齐晚这是刚从一座山上下来,又要被另一座山压。
更完蛋的是,心力交瘁的齐晚早就忘了出发前嘬人一口的事,以为邵知寒是在下面站太久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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