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当年这件事,青玄的脸马上黑了。
饭桌上,织麦察觉到青玄的小情绪,立即找补,转过别的话题哄了她好久。
织麦作为实验室的另一位女性,是青玄倾诉的第一人。对于青玄的遭遇,她既愤怒,又恶心,恨不得手撕了咸猪手师兄,砍断他的那只手。
当年事情发生后,织麦偷偷搜集他的所有信息,见缝插针找机会要他的手机、电脑,意图发现他的小秘密之后能够有朝一日去报复。
但这个咸猪手师兄很是小心谨慎,就算找借口要到了也没用,大部分文件都设置了很高级的密码,织麦根本无从下手。
真是想踹烂这个男人的下体再剁掉,织麦恶狠狠地想。
原来咸猪手师兄根本不是初犯,他手机上各种聊骚约炮软件,骚扰异性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平日里多数是过嘴瘾,但是偶尔控制不住才会动手动脚。但他心知肚明,自己是要成为精英层的人,是父权社会的最高既得利益者,就算是杀人放火,都会有人为他说话、为他开脱。
嫖娼还是违法行为呢,不照样有大把多人跪舔因嫖娼被实名开除的腹旦硕士博士?换成一个穷困潦倒面目丑陋的男人嫖娼,恐怕只能换一句“抓了”“活该”。
这就是父权社会,上层男性既剥削女性,又压迫底层男性。
但滑稽的是,大多数男性深受压迫而不自知,自觉维护父权制还帮着打倒另一性——他们在这场狂欢中好像忘记了自己也深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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