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悠悠瞥向手表,该去老公那里。
见他都这样还要去陪应容,沈澜有些气:不舒服就上床睡,别老折腾。
胡悠悠唇色发白,脚步有些飘,他强忍着不适打起精神:我真没什么事,过一两天就好了。
不管是灵气增加还是减少,稳定下来就不会再难受。
已经长出来的尾巴,总不可能憋回去吧。
胡悠悠揉了下眼睛,趿拉着拖鞋,纯白的棉袜包裹着脚踝,只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脚腕。
刚踏出门,还没走几步路,眼前一片漆黑。
一阵天旋地转,入目是瓷白地砖,光洁的地面映衬出巴掌大的小脸,衬得胡悠悠脸色更苍白。
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前倒。
耳边迷迷糊糊听见一声大喊。
弟弟!
嗅着清冽的味道,胡悠悠安心的阖上眼睛,薄白的眼皮恍惚能看清表面布着的青色血管,右眼尾那颗圆润的小黑痣把人点缀得更虚弱。
应容垂眼,冷峻的眉眼轻蹙,他默不作声。
胡悠悠一头栽进他怀里,毛茸茸的软发蹭着他的脖颈,微痒。
瓷白脆弱的后颈完全露在外面,走廊的凉风吹过,少年被冻得缩了下脖子。
我弟到底怎么了啊?罗伊斯焦急,头一次这么惊慌失措。
胡悠悠面带潮红,湿成一缕缕的碎发贴在脸颊上,指尖搭在应容腰上,像只小奶猫,轻轻蹭了蹭应容,嘴里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
手背触碰白皙的额头,并不烫。
应容:不是发烧,应该是体内灵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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