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回应,黎夜抿了抿唇,闷闷地收回了手,一脚踩下油门。
舒年摸摸项圈,想了想,说道:刚才在跑马场对起啊。
又道歉,却反倒让黎夜高兴了:对不起?你什么意思?
让你产生了误会,所以要道歉这话舒年没说,抬手摸摸项圈,轻声问:这个项圈,回去以后我还给你?
的话落在黎夜耳中,就像是急着划清界限一般。黎夜冷了脸,神色沉沉地说:你是觉得好看吗?给你了。
那
想要就扔了。黎夜说,我要了。
到了大宅门口,停下车,舒年便下去了。望着绝尘远去的跑车,舒年站了一会,进了大宅,先回到自己屋把项圈摘了,贴好软贴,又下楼和女佣说话。
一个女佣正在擦柜子,舒年蹲在她身边,询问着她:你说你们宿舍昨晚看到了屋里有人?
是的,夫人。女佣连忙扶着站起来,我们整个屋子都看到了。
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特征吗?你们看清的五官了吗?
是个很高大的男人,身上体味很重,但我们没有看清的脸。
女佣回忆着:后来我们大叫,跳阳台逃走了。我们的宿舍在三楼,可他们进行搜查时没有现血迹,大概身手很好,跳楼时没有受伤。
昨晚大少爷和二爷指挥安保人员搜查了一夜,但无论是这个人还是闯入黎心雨卧室的人都没有找到。
两个爷自然是恼怒的,却更觉得事有蹊跷,更加确定庄园有内应,否则闯入者可能躲过搜索和众摄像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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