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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温祺似乎铁了心要将童洛锦关起来,他就像是困守着金银珠宝的独龙一般,不许童洛锦离开房间一步。
童洛锦被困在着一隅之地,动弹不得,童温祺将屋门锁的很死,甚至连一条窗户缝都不肯留给她,她见不到外面的天地,也没有人敢陪她说话,她每天的事情就剩下望着点点光斑发呆了。
童温祺倒是每天都来,他偶尔会陪她说说话,但是大部分时间童洛锦都不愿意开口,便只剩下童温祺一个人自言自语,她从来不知道,他这样孤僻的人,还有话这么多的时候。童温祺每天都会逼着她吃一点东西,她吃不下,童温祺便强制性地往她喉咙里灌,他语气温柔,但是动作却丝毫不怜悯。
他走了,童洛锦便抱着花瓶一阵干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童洛锦开始频繁地做梦,梦里光怪陆离,什么都有,有的时候是祖母在院子里散步,朝着她招招手,她跑过去向祖母讨一块糖吃,祖母却笑着消失了。有的时候她会梦见她和童知曲打架,童知曲阴恻恻地盯着她,让她去死。她也会梦见父母亲,他们似乎在长廊里坐着说话,但是等到童洛锦想要靠近的时候却天色骤暗,爹娘似乎变了一个人一般,朝她张开了血盆大口。
她也会在一些时候梦见童温祺,梦见她胸口那一把血淋淋的刀子,他声音低沉,似乎从地狱深处传来,他说:“阿姐,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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