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男人像是筛糠一样地抖着,浑黄的液体顺着他湿透的裤裆流了下来。
筷子穿透了他的耳膜,扎进了他的脑浆。林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瘫倒在地上的男人。
那只筷子被他随手扔到地上,发出当啷的响声。
你看啊,这种无能为力、任人宰割、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的感觉年轻人轻轻柔柔地说着,就叫绝望。
他弯下腰,笑意盈盈:你想死?觉得死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偏不让你现在就死。如果我是你的话,会找个地方藏好,并期待着明天不会被我发现,不过明晚七点,你总要去那个女人的家里的,不是么?
他轻轻拍了两下男人的脸,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杜重山目睹了这一整幕。他没有理会瘫倒在地上的男人,想了想,拖起路锦,跟着林槐走进了大红楼。
喂!他在后面喊着,监狱里真的发生过这种事?
林槐走在楼梯上,头也没回:我编的。
杜重山:
谁会用筷子这种东西求死啊,啧,这绝对是最可怕也最绝望的自杀方式了吧。林槐随口说着。
他回到二楼时,却看见地上有一条透明粘液的痕迹,沿着楼梯口向内,一直延伸到了
普通男人的房间。
说起来,杜重山无意地说着,之前你们还没回来时,那个树人顺着楼梯爬回来,进屋了。
粘液里丝丝缕缕,像是有很多细小的藻类在浮动。刚刚还在吓人的林槐了一下,并自觉地离它远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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