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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大人所言极是。但事实确实情况危急。当时在杜县,昔阳家所为一度造成流民怨愤载道,恐有民闹之忧。若非刘病已出手,恐杜县早已民变。若此,长安早危矣。纵观天下一百单三个州郡,基层哪里有良策?地方不理,大户不捐,流民暴戾,又爆发了多少的流血事件?”
桑弘羊索性将这些人的嘴给堵得严严实实的。“刘病已乃皇曾孙,又是陛下钦奉的御批乞丐,虽然我朝尚未有此官职,但却奉了解此难题的口谕,自然享有决断此事的专断权力。”
他这么一说,那些反对的大臣们纷纷皱起眉头来面面相觑。
他们没想到,刘病已竟然是暗自奉了陛下的旨意,前去杜县做乞丐,也只是一个幌子,而背后却是在寻求治理流民的良策。
说白了,刘病已所在的杜县只不过是一个试验田。至于如何折腾,那是手握御批的特权,可以专断专行。
至于合不合程序,合不合法度,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拿出治理流民的良策来。
一向玩新意的刘彻,很多时候让大臣们捉摸不透。
就像当年,刘彻为了接见江充,直接在朝堂上宣布免朝一样,令百官哗然一片。
再说他老人家一向独断专行惯了,他的曾孙也这般,也许人家老头子正在心里偷着乐呢。
而大伙儿呢,却在指责刘病已,说得曲折点儿,他老人家还不得以为大伙儿在反对他的独断专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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