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云娘和乌楼罗早年就认得,到了宫中又重新联系起来?”凤十一挠头,“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曾听母亲提过,云娘在很久以前有过心仪之人,后来却不知为何,不了了之了。”一直默不作声的蓝桥忽然开口,很慢很慢地自语,“也许是吧,那只手钏便是云娘送给那人的。云娘……”
凤十一嘀咕:“云娘可比那乌楼罗年长了好几岁呢……”
郁白不理解的倒是旁事。
今日在乾安殿里,他同赵钧商议时已能确定,乌楼罗的目标或许并非郁白,而是赵钧自己——且看这位单于费了这样大的功夫,又是同云娘通信又是搜罗寄骨花,如果只是为了一夜春宵,那他能杀出重围登基也是个奇迹。
寄骨花催人动情,取的却不只是一个人的性命——中蛊者是一个,同中蛊者欢好之人是另一个。鸳鸯交颈被翻红浪,二人于云雨极乐间双双毙命,也算牡丹花下死,做的好一个风流鬼。
非但如此,中蛊一事将矛头直指苗疆,“因爱生恨畏罪自尽”的蓝桥便也成了替死鬼,只有乌楼罗全身而退,趁国丧起兵谋乱也不是不可行。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两人合谋,云娘怎会不知金蝉的存在?”
凤十一:“……”还好不是问“乌楼罗为什么知道陛下一定会睡我”。
“我没有对云娘说起过陛下身体已痊愈的事情。”蓝桥轻声道,“她知道尚未完全驯服的金蝉在遇到外来蛊虫时,会更加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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