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要干什么他也不说,不停骂脏话。”欧阳杰介绍完了情况,压低声恨恨地说:“他就是个祸害,爸爸活着的时候就应该把他赶出去!”
覃小白眨了眨眼睛,微笑着看他,她才是那个被赶出去的。
欧阳杰也意识到有一点失言,收了收怒气,说:“你去劝劝他吧,别再闹下去了,现在已经闹得很难看了,不像样!”
他的兄弟要去死,他关心的也只是在外界看来像什么样子。
欧阳杰跟俞家的兄弟姐妹们关系是很淡的,当然,也不是说其他人关系就有多深厚。覃小白抬头看了看里间半开半合的门,犹豫着,几乎不想挪动脚步。
“从旁边窗户能过去拉他吗?或者从楼上降索?”雷渊也许看出来她在犹豫,跟欧阳杰探讨其它方法。
“你去?”欧阳杰不客气地回应:“他要是真掉下去,你也跟着跳下去!”
“没问题。”雷渊说。
“……你有病吧。”欧阳杰说。
覃小白懒得再听他们两个说话了,她迈步向里间走过去,搭手按在门上。雷渊跟过来,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似乎想阻止她。覃小白抬头看了他一眼,眨眨眼睛,低头回来盯着眼前半掩的门,叹一口气,还是把它推开了。
覃小白走进去,给他的手从肩膀上滑落。
似曾相识的房间,整个空间和陈设仿佛从噩梦中复苏,狰狞又漠然,冷冷地,重重地向她袭来。董郑辰处心积虑地选择了这个房间,想让她重温她的过去,想伤害她。他一定很恨她对曾经经历的痛苦无动于衷,恨到要用这种手段逼迫她再次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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