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地下沉，下沉，直到再也看不见自我……

他玉白修长的五指握住她执枪的手，龙玉只感觉被他握住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逐渐变得无力，脑海中再也没有别意识，所有的思绪都沉浸在他那双诱人深陷的眸中，仿佛置身于一滩泥淖，再也难以脱身。

这样不由自主的感觉……不对劲！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一声凌厉的清呵，龙玉原本迷离的眸子陡然一凛，被他握住的手腕一个后翻，下一秒，她的手已经置于他的脖子上，猛地收紧扼住他的咽喉，丝毫不留余地。

“咳！咳咳……你不是，要我证明自己的价值吗……”龙玉手上的力道并不小，他没有反抗，呼吸不顺之下，脸涨得通红，连连咳嗽，望向她的眸子却仍然淡漠无波。

龙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上动作一松，眼神防备地看向他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睛。

“不用像看怪物那样看我，刚刚我对你用的，只是浅度催眠术，所以你才会清醒得如此快。不知道这样的我，够不够达到你口中所说的‘价值’？”稍稍平复了呼吸，云齐语气依旧不急不缓，仿佛一个经历过人世所有沧桑的迟暮老人，再也没有任何的人与事能激起他的情绪波动。

看向他荒芜空洞的眼，龙玉莫名感觉眼底一酸，整颗心都揪紧。

“你好好训练吧，记住，别再试图反驳我的命令。”将手中的枪还给他，龙玉留下一句话，转身迅速离开了训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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