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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澳洲相隔了15个时区的卡塞尔学院,冰窖。
“见鬼,你们在干什么?当着康斯坦丁的面解剖诺顿?”,守夜人倚靠在金属的墙边,一面小口地喝着龙舌兰酒,一面震惊地看着几个穿着白大褂,正在实验室里忙碌着家伙。
在昂热离开学校的期间,所有的业务都由他这个副校长全权监管,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环自然是对于初代种的研究。
毕竟这是秘党历史上首次捕获了初代种,并且还是一对王座上的孪生兄弟,以一生一死的状态进行科学的解剖对照实验,根本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但眼下这群家伙们在干什么?
当着康斯坦丁的面解剖诺顿?这是人类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没关系的啊。”,一名戴着口罩的实验人员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穿着牛仔服的副校长,语气很是随意:“康斯坦丁被炼金领域束缚住了,和死去的诺顿也没什么区别。”
弗拉梅尔叹了口气,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一个水池。
水池中央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
相互缠绕的线条从男人脚下向着四面八方延伸,那些线条是蚀刻在坚硬的青铜地面上的深槽,槽里流动着生青色的水。
这些平缓的水流像是一株茂盛的藤树,分叉而后交汇,最后汇入前方那片寂静的湖。
无穷无尽的符号隐现在藤树纠缠的枝条中,最后组成完美的圆形图腾,包围了那片小小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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