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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这天又是个雨天,从六点多开始,天就下起密密小雨。
依然是在八里巷,顾长安赶到时,剧组那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顾长安看着那条长长的陡坡,啧一声,陆导也是厉害,不晓得从多少景里面来淘出这么个景。
角度非常刁钻,就这样一条坡,本身就是一个故事。
“顾长安,准备好了没?”
一切准备就绪论,陆海涛朝顾长安挥手远远的问。
坡底,顾长安这时骑在三轮车上,后面是满满一车蜂窝煤,这回装了足足四百斤。
身上依然是那件青灰工人装,只是如今上面多了一些黑灰。
脖子上还扎了一条原来是白色,但现在已经染成灰色的白毛巾。
“好了。”顾长安回道。
“好,开始。”陆海涛道。
“八里巷,最后一场,开始。”场记打板。
顾长安咬着牙,整个身子几乎从三轮车的坐位上站了起来,然后用劲的踩着脚踏。
车子艰难的往坡上移了一段。
这回不用演,顾长安的脖筋拱的老粗,额上渗出密密的汗,拿着毛巾抹一把,染着黑灰的毛巾立刻把顾长安那张脸涂成了一张皱巴巴的泼墨画。
终于,顾长安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他再也踩不动了,只得下来推。
从座位上跳下来,顾长安一手扶着把手,一手扯着三轮车的斗,用劲的往上拱。
黑灰的脸因为用力过度显得一种扭曲,象窒息的濒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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