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低了声，“哪个女人？”

杨书勤努力回想当初光景，将薛纷纷衣着打扮一一表述，“梳的妇人髻，身上穿着杏黄短衫，模样长得十分讨巧漂亮，气冲冲地便去了。”

傅容一脚便踢了过去，“那是我夫人！”

踢得杨书勤哇哇大叫，连声忽痛，待统一过去后仔细一回想，却是浑身冷汗。他恨不得抽两嘴子，甚至不敢确信地又问了一遍，“是我看那，那妇人不过十来岁的模样……”话说到这，猛地打住，将军不正是娶了个比他小十来岁的俏夫人吗！

抬眸睇见他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傅容不耐：“有话说，没话。”

杨书勤到底是糙人，心里藏不住事，拧着一张脸没挣扎多久便将事情全交代了。边说边煽己脸，“都是我的错！没问清楚就把画送给了皇上，若是早知如此，当初应该让将军查阅才是……”

他胡言乱语说不清楚，傅容一肃，“说重点。”

“是那幅画，将军还记得那幅送入宫的画？”杨书勤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傅容，在得到他肯定后唉声叹气，悔恨莫及道：“若不是日一见，我还不知那画里的人，正是夫人啊！”

音落不敢看傅容，低头认罪。

交椅里傅容缓缓坐直身子，灼灼视线落在杨书勤头顶，面容肃穆，眉头蹙起萃了寒意。

“你没认错？”

杨书勤撩袍一跪，“属担保，绝对没错，请将军责罚！”

傅容走到他跟前抬脚欲踢，只觉耳边凛冽寒风扫过，他没事，手边翘头案却裂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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