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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一出,安澜便知道他老人家还在不高兴,她看了一眼老人的脸色,知道他是在记路境渊之前托词工作忙而不露面的仇。
她心思转了一圈,没出声,想看这位路公子怎么应对。之前在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路境渊跟路经时长得一模一样,但他到底是不是路经时还有待商量。从他刚才看见她的反应来说,就像根本不认识她一样。
这也是她刚才被他一路牵引进来而没有挣脱的原因,她的心思根本不在手腕上。
即不认识,她现在也没有开口的必要,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爷爷顺心如意,其他人,都要排在后面。
想着,她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路境渊,却见他冷静的面容出现了一丝裂缝,仿佛懊恼仿佛后悔,仿佛什么都没有。
安澜一时揣度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不由盯着他多看了两秒,这时路境渊却对上了她的目光,但也只是一眼,随即转向了老人,微微弯腰,态度恭敬地说:“安老见谅,之前,是晚辈不对。”
他说话的口气带着一丝不自在,仿佛从来没有向谁弯过腰,也没有低声下气地道歉过,但即便如此,态度却诚恳谦虚,一丝不假。
这一点老人又岂能没有察觉,眼神在他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才说:“坐吧。”
安澜明白,这便是过了。
路境渊这一弯腰一道歉,已经令老人对他的态度和缓,再加上他一直彬彬有礼,礼貌谦逊,老人是越看越满意,连连点头,面上的喜欢藏都藏不住。安澜在一旁看着,却越来越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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