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甚至...还有那麽一点点後悔?
尽管看不到,我仍感受到他被重重击伤的神情幽幽地望向我这,彷佛想说些什麽,可却又不好开口,不!应该是不能开口。
好歹六年的感情,此刻的我真的要被他的沮丧给压垮,「对不起...?」迟疑地开口,却等了很久也没有回应。
不知所措地向前摸去空空的怀抱,缓慢地走了几步,却是什麽也没摸到,只有凌乱的被褥摊在偌大的木制床榻上。
小心翼翼地开口,然後慢慢地扯下眼前那块黑布,他却...已经不见踪影了。
心没来由地慌,也不知在慌些什麽,我跌跌撞撞地冲向木质大门,一打开,见到的却是携手回来的云珀和玹樊,同行的还有一位大夫。
见到我着单薄的内衣就冲出来,玹樊不禁秀眉一拧,忙是将我给推回冷清冰冷的床榻上头,「姑娘,你现在肚里还有一位孩儿呢,怎可如此乱来呢?」一样是忧心的语调,此刻却让我觉得踏实多了,好温暖啊...。
云珀将大夫给请了进来,那年迈的背影,捋了捋一把花白,舖了一方布巾在手腕上,便是把起脉来了。
皱褶不堪的手来回摸索了好几遍,仍未出一点声音,弄得我和玹樊他们都是紧张兮兮的,「大夫,您看璿姑娘现在身体如何呢?」焦躁的云珀终是看不下去,却是换来一声意味深长的嘘声。
「姑娘的脉象很是奇特,明明是天生柔弱的骨子,在十四岁这个年纪,生理上本应会有极大的变化,可姑娘的身体却像早已成熟的花蕾般,生命力旺盛得很,哪里是单单变化而已,而是早早就超出凡人的差异,」理应是隐晦的词语,可我却隐隐地知道这老先生想表达些什麽,「不仅阳气十分活络,就连阴柔之气也十分活跃,两者皆充沛交融不见得是件好事,火气太旺应当心互冲,因此此时应提高其一之气,千万要适当调节,孩儿才能健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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