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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着我的方向望去,下颌松了松,不再是之前那般冷硬,嘴角似乎还闪过一闪而逝的笑,“你才刚醒,肉不易消化,不宜多食。”
他在为他的抠门做解释。
我点了一下头,问道:“我睡了多久?”
他微微一顿,似乎是在思考,“七日。”
什么?我立马坐起,想要站起来双腿却毫无力气,他闪身过来多此一举的将我摁住,温声道:“你想干什么?我帮你。”
我急忙推他,“救人,我的一位朋友还在围场里,有人要杀她,我得去搬救兵。”
他力气很大,我饿了七日莫说缚鸡之力,恐怕连吹灰之力也没有,一番挣扎估计在他眼中不过是虫臂拒辙。
隔着面具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微微转过头道:“你反复烧了七日,刚退下来,不宜奔波。”
双肩还被他的两手握着,他默了片刻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我在身上找了半天,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能证明我身份的信物,只好告诉他:“若是敌众我寡,你不要硬撑,保命要紧。”
不过已过了七日,恐怕什么都已成定局。
他走之前替我在竹筒里装了半筒水烧热,放在旁边,把匕首留给我防身,又拖了几根粗壮的树枝挡在门口,嘱咐我一定不要出去。
待他走了之后我才想起,我竟然忘了问他的名字。
我一个人呆在洞中,闲来无事将坠崖前的情形仔细回想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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