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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信使等了半日,又在清洲岛蹭了顿饭才拿到信,乐呵的走了。
有道是饱暖思淫/欲,之前因是病着,便没有功夫瞎想,如今好些了,又开始琢磨着将洛华给收了的事情来。
从下午琢磨到天黑,又从天黑琢磨到天蒙蒙亮,亦是未能琢磨出个办法,因着身上的颜色还没消,美人计这一招怕是用不得,吾心甚苦。
可眼下还有个更苦的事情,那便是如若我病好了,怕是又不能在青州岛待了,所谓的趁热打铁也是需要趁热,他如今还是那般不温不火的,这冷铁叫本尊怎么打。
弘夙呆了五日,便开始有了相思病的征兆,日日蹲坐在院门口望着云疏宫的方向,我一合计,不如暂且把我八字没一撇的个人问题先放一放,转而先解决怎么将他那个八字的一捺给写出来。
我很有心,可我没有钱。
正所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问自己家母上大人要钱,应是算不得丢人,问夜垣要钱,因是要习惯了,我也不怕丢这个人,讨债与提亲齐头并进,我刚着人送去了乞讨信,碰巧婴漓的信又到了。
此次的信比之上次更为夸张,订成了小册子,真不知短短两日内她是如何写出这么多来,想必是彻夜未眠的奋笔疾书。除却第一页的第一句向我表示了关心,问我如今身体如何,后面剩下的全是在为炎极开脱,说他实乃好人。
呵呵,什么相见恨晚,在男人面前,重色轻友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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