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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酸涩在胸口左突右击,猖狂四散,想揪住它却是一把揪上了心口,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放开左臂按上心口,想让这陌生的感觉快些停歇下来,却是徒劳。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夜垣担忧的看着我。
我也很奇怪,明明伤在手臂,为何难受都地方却在心口,还是强颜欢笑做一个坚挺的上神,“没事,擦破点皮而已,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
夜垣一把拉住我未受伤的右手对洛华道:“我先带她回去包扎。”
洛华点点头,我随着夜垣转身,已看不见众人的表情,只觉得有一束目光让我如芒刺背。
我一路走得飞快,其实这会儿我手臂不疼了,外衣上也没有血迹再渗出,夜垣却把我当成个伤病员非要托着我走。
第一次受这样的伤,我其实还是有些小激动的,我催促道:“我要快点儿去包扎,不然一会儿伤口都要愈合了。”
太廓山就有看病的医师,其实神仙并不像凡间说的那般弹弹指、掐个诀便能百病皆除,医师撩开衣袖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方才说错了,两寸长的口子,此刻还潺潺的渗着血水。
唔,我好像又开始疼了。
悔不该被几盘菜就诓骗来,受了伤不说,最终还捞了个一千三百六十页的经书大礼包回去,亏得实在大发,绝对不是平日里我会做的买卖。
其实我本不想回我那宁归殿的,一个活物都没有不说,还上了灰,只是我此刻已然无处可去,洛华那里不能再呆,夜垣那里更是万万去不得了,想这诺大的三十三重天竟无我的容身之处,悲兮,痛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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